您好,这是一部“预告片”。

我认为对于赛里斯的新右翼来说,这个过程已经刻不容缓——欧美右翼在十年前早已完成——那就是新右翼的“大串联”,并建立对本土独立发展的右翼的指导联系。从wiki简单举一个例子,也是对我的启发:

Paul Edward Gottfried是美国旧保守派政治哲学家、历史学家和作家。他是旧保守派杂志Chronicles的主编。他是自由至上主义智库米塞斯研究所的联系学者,还是法国新右翼(Nouvelle Droite)运动的美国记者。

他在 1986 年帮助创造了旧保守主义一词,并在 2008 年(与理查德·斯宾塞一起)帮助创造了“另类右翼”一词。 尽管他因与极右翼和另类右翼团体及人物合作而备受关注,但他曾表示,他“不想与白人民族主义者站在同一阵营”。

如果您是这些外来思想的“圈内人”,那么你一定不会对欧洲新右翼运动赶到陌生,“欧洲文明文化研究小组”即GRECE,或者新秩序学习研究中心(如果你对Guillaume Faye、Alain de Benoist、Armin Mohler这些名字感到陌生,那不妨去看看他们的wiki)。

所以我的初步设想,是在塞里斯完成新右翼“大串联”,不管是本土的(皇汉,代表“族群民族主义”,这种运动一般是从本国文化和传统中发育出来,但是各个国家间也呈现出共性),还是外来的(NRx,第三位置,旧保守主义与自由意志主义),但是只聚合其中最有能力和具有严肃且明确抱负的一批人,在初步阶段,它能成功模仿GRECE和米塞斯研究所等组织,就已经很成功了,但我希望这个平台能成为真实的政治运动的跳板,显然具有极大的政治风险,可能我们不应该想的那么远,但是… …

作为柯蒂斯·雅文的中文嘴替,既然这个设想是我提出来,我认为有必要顺着雅文评价欧美新右翼运动的思路,阐释清楚我们不得不面临的问题。

很难说目前世界范围内的右翼运动,即便是经由“大串联”后已经让传统右翼和新右翼合流的右翼运动,是成功的。这是因为我们没有真正属于我们自己的战略。不管是“右翼葛兰西主义”的元政治学,还是从民族保守主义(特朗普)到自由至上主义(米莱)都喜欢的右翼民粹主义,甚至是第三位置(也就是现代的法喜寺主义和新辣脆)的“融合政治”(也就是马蹄铁),都是左翼战略的翻转,雅文:

戏剧性叙事是一个被专制政权镇压的真正人民起义的故事——当然,这就是特朗普主义的叙事。前几天,我试着写了几段这种类型的文章。我自认为写得不错。也许我可以被塔斯社、戈培尔、NPR 或 OANN 雇用。

戏剧性叙事的结构和内容的迷人之处在于,将其放在显微镜下观察,就会发现它是一种历史拼贴——由真实的、历史上的人民起义碎片拼接而成的马赛克。

我们自己的革命、巴士底狱甚至巴黎公社的碎片都在其中。茶党紧张地坐在“白玫瑰 ”抵抗组织的旁边,考虑着是否要对索菲·烁尔下手——可惜,她的心思全在“斯巴达克斯”身上。从法国大革命到阿拉伯之春,过去四个世纪的整个叛乱盛况在 MAGA、特朗普和 Q 的广阔全景的马赛克碎片中重现。

当我们审视这种拼贴的所有来源时,我们会发现一些有趣的东西。所有这些叛乱——上述清单中的每一场叛乱,当然也包括(最初的)茶党——都是左派对右翼的反抗。但特朗普显然是右翼反对左派。

等等... 会不会是你把螺丝刀拧反了?螺丝只能逆时针旋出?也许正因为如此,你才把螺丝刀头弄坏了!

但是......不,这也不对。这么说吧,如此严重的工程失误意味着你必须从头开始。这让我想起大学时,我把一个 68020——在 1991 年还不算便宜的 CPU——用电线绕到逻辑板上,打开电源,结果什么也没发生。除了芯片发热。我检查了所有的接线是否正确。是的,但我把引脚接反了。我大概花了 100 多条线,每条线都错了,每条线都要花同样多的时间才能解开,有的线还可能因为把电源接到逻辑线上而烧毁整个芯片。

这就是戏剧性叙事的错误之处——如果它还能算是战略的话。它的每一个想法都是错误的,或者至少是错位的。它是一种右翼的尝试,完全是从古老的、陈旧得令人难以置信的左派神话中提炼出来的。鉴于芯片在逻辑板上是颠倒的,因此它能如此有效,着实令人惊叹。

但事实是你越是加大功率,就越快发现芯片其实是颠倒的。在 1 档时,它还有点用;你以为你会很快转到 2 档,然后转到 3 档;你迅速瞥了一眼,当你回头看时,CPU已经着火了。如果你直奔 3,它就会爆炸。顺便说一下,实际上赢的档位是 10。也可能是 100。但是,1月6日反驳的不仅仅是激进的空谈。温和派也是如此,他们一直在操作同样的芯片,但绝不会把档位调到1!安全的音量是 0.15. 也许 0.17......

温和派也在玩同样的游戏。他们在 "战斗" ,他们的言论充斥着同样的战斗语言。他们不过是同样的伪历史赝品的稀释版。他们的虚假性不减反增。

温和派认为他们可以赢回“语言”,或者说,像法兰克福学派替代我们的话语权一样,让新右翼重新替代他们的话语权……右翼大教堂?

Does Rufo——他自己也是哈佛大学的毕业生——-是否认为他可以通过“赢回语言”来“夺回制度”,并将国家重新导向正确的目标?这实际上是在说“首先,付钱让我说话”好吧......我也是要恰饭的......但我闻到了我不喜欢的味道。

Rufo先生,恕我直言——你真的不认为密西西比州议会在二十年代已经尝试过这种做法?你不认为他们的政治权力是你现在的二十倍?这些红州美国人——真的动了私刑。他们对人动用私刑。他们能阻止哈佛的进步主义思想接管他们的州立大学吗?他们的结果如何?如果他们能看到今天的杰克逊市,他们会怎么说?

托尔金神话的中心思想是,没有人可以使用黑暗工具来对抗黑暗本身。这并不是说使用这些工具是错误的。只是这些工具根本不起作用——反正对我们是这样。

上世纪的法西斯主义是一场值得尊敬的反动运动,但即便如此也因为自身具有的一些问题而失败了,身败名裂:

该用户logout:【补档】21世纪的君主制与法西斯主义

**政治的问题只能以政治的方式解决,没有政治上的计划,文化、技术等等方面的运动是不可能反过来作用的。**如果要从历史中找到一个“右翼战略”的影子,那就是马基雅维利主义,马基雅维利主义是从过去和现在归纳出有关“权力斗争”的结论,真正的政治是通过行动和权力操作实现的不幸的是,最近的一个马基雅维利大师是列宁,这就是为什么我希望你在政治技术上向列宁学习,不过我们的“右翼战略”依然是有待建构的,**因为左右划分具有本质上的意义,左派是站在反律、混乱一边的,是熵;右翼是站在秩序、有机一边的,是负熵。熵的权力是“暴力”,是缓慢的,负熵的权力是“武力”,是快速的,如果能以武取胜,还等什么?**通常暴力激发的原因是右翼一方没有足够的“武力”,如果你不得不依靠暴力才有可能取胜,那么你可能根本无法取胜,而应该积攒“武力”,这就是右翼的马基雅维利原则,看看列宁就更为直观,他直接夺取了圣彼得堡的所有武力机关和职能部门,轻而易举的就推翻了杜马,军事政变本身并不需要流血。

很遗憾的是,在21世纪的现代世界,右翼普遍没有任何权力,而且不管右翼自由派还是民族主义者,都从未想象过**“政治权力问题”与主权更迭**,我并不是在像左自合流那样,呼吁虚假的解放与转型正义。但是如果赛里斯能用40年走过西方两个世纪的现代化过程,在“中华未来主义”实践未能创造出另类现代性的情况,我毫不怀疑赛里斯将在未来10年赶上西方的现代性衰落过程。我并不是说大洪水马上就要到来,我的意思是赛里斯并不特殊。如今的许多赛里斯右翼,从偏自由至上主义的一边到偏民族保守主义的一边,都相信和希望建制不应该被取代而是改良,就像80年代的苏联公民满脑子都是“人道的社会主义”,但我们现在知道,体制不可能被修复,他不能被修复不是因为外部的干扰,而是因为内部的虚弱。

我并不是说右翼葛兰西主义,右翼民粹主义,跨左右融合政治是不起作用的,但这些只能起到“战术作用”,战术可以是百花齐放的,但必须有一个统一的战略。

没有统一战略的结果就像现在——有两个主要流派,为了“历史熟悉感”我们可以称之为“左倾机会主义”和“右倾投降主义”,或者反过来。因为赛里斯的特殊国情,左倾机会主义还不存在,但右倾投降主义比比皆是,而且更致命的,它会滑向“圈子学与书呆子社会”,失去行动上的严肃性。

这就为什么当我向您发出邀请时(我最近一直在以“直邮战术”的方式联系一些个人),您应该加入我设想的这场“右翼大串联”运动,如果您的理论水平和信念抱负符合,您也可以私信我。

再次强调,这篇文章只是一个预告,而不是宪章/宣言/纲领/框架,这些将会在两周内或更长时间内陆续发表。